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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烟雨缥缈江南情林宛白霍长渊-第3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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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    “小白,十二号包厢要酒!”

        林宛白应了声“这就去”,快速往托盘上摆酒。

        推开包厢门,是她每晚常见的纸醉金迷,里面男男女女的很多,都是衣着华贵的有钱人。

        林宛白保持着服务员该有的恭敬谦卑,低着头端着酒走向里面的茶几桌上,沙发正中央的男人叠着腿,很随意的坐姿,却极具有存在感,沉敛幽深的眼眸,沉默中透出一股矜贵,直逼人心。

        真是……冤家路窄!

        林宛白将酒瓶依次放好,起身就想离开。

        托盘却被人给按住了,她看到对方一双好看的桃花眼,“别走啊,酒还没起!”

        秦思年早就把她给认出来,心里想着嘿,这敢情好!省了他再大费周张,自己上门!

        林宛白扯回托盘,想要告诉对方会有同事过来负责,眼角余光里有银色的光一闪,她下意识的看过去,动作不由全部停住。

        男人修长、骨节分明的指间,甩着一把军刀。

      第7章 把这半瓶酒喝了

        霍长渊只用刀尖,就将一瓶XO撬开了。

        林宛白紧紧盯在刀上,“这把军刀……”

        霍长渊很娴熟的在指间甩弄,眼神似乎在笑,“这把军刀不错,瑞士的,刀柄的手感度还是刀刃的纯正度都是上乘。”

        “它是我的!”林宛白绝不会认错。

        怪不得哪都找不到,原来是被他给顺手牵羊了!

        霍长渊手腕一收,却是没有还给她的意思。

        两人的对话早就引起包厢内的围观,此时有微醺的公子哥笑道:“想要刀还不容易,把衣服脱了!”

        林宛白僵住。

        周围哄堂而笑,这对他们有钱人来说游戏一样。

        “要不然哥几个帮你扒光了,扔到大街上也成!”

        林宛白手捏的很紧,关节处白到发青,她望向霍长渊,依旧是那张千年不变的漠然脸。

        霍长渊同时也在凝着她,包厢内灯壁辉煌,她此时的神情和在林家遇到时一样,像是独自一个人站在悬崖峭壁上,眉眼间却满满都是倔强。

        霍长渊有瞬间的失神。

        见她手放在衣扣上,他冷了眉眼,“为了把破刀,至于?”

        不是破刀!

        林宛白在心里反驳。

        可是他这种人哪里懂,她咬紧牙,周围人看好戏的目光令她难堪。

        秦思年早就看出来门道,瞪了眼没有眼见的公子哥,上前说:“要不这样,你给咱们唱首歌助助兴吧!”

        完全拿她当玩物一样寻开心,林宛白心里感到很耻辱,但是唱歌总比脱衣服好得多!

        她接过麦克风,看着投影布里放出来的歌,豁出去的开嗓:“喔喔喔喔~~命运就算颠簸流离,命运就算曲折离奇,命运就算控制着你做人没滋味……”

        一曲终于结束,包厢内却鸦雀无声。

        秦思年抠着耳朵,痛苦的问,“姑娘,你故意的吧?”

        五音不全的林宛白被问的很尴尬,“我已经超常发挥了……”

        秦思年彻底无语了。

        “你把这半瓶酒喝了。”

        始终不出声的霍长渊,突然开口道。

        林宛白看向剩下半瓶的XO,咬牙,“喝了你就还?”

        霍长渊不急不缓的点了根烟,很淡的点了下头。

        林宛白看到白色的烟雾从他嘴里吐出来,迷蒙成一团,隐约能看到烟雾后冷酷勾起的唇角,她判断他话的可信度,用三秒钟下了决定,大步上前拎起酒瓶。

        她仰头前,冲他说,“这么多人都是见证,记住你答应的!”

        林宛白并不是滴酒不沾的人,但也就浅尝而止,这样烈的酒还是头一次。

        辛辣从嗓子眼一直燃烧到胃部,喝了几口就撑不住了,可她没有放下酒瓶,而是咬咬牙,继续将剩下的往嘴里面灌,她唯一的念头就是要拿回自己的刀。

        秦思年有些被惊到,“长渊,这姑娘看起来老实巴交的,没想到真带种啊!”

        虽然半瓶,这样的烈酒一般男人都受不住,别说她一个女人。

        霍长渊眸色看起来无波,深处却积聚了深邃光酝。

        这才哪儿到哪儿,更带种的样子他都见过!

        “我都喝完了!”

        林宛白将酒瓶倒过来空了空,里面只有几滴酒液滑落。

        她用袖子擦了嘴,看向霍长渊,“现在可以还我了吗?”

        然后腿一软,向前栽去。

      第8章 他的吻落下来

        第二天早上,林宛白是在头疼欲裂中醒来的。

        她发现最近自己身上总发生这样的事,这已经是第三次睁开眼就是陌生的环境。

        说陌生的话,又还是酒店套房的标准装潢,林宛白下意识的去看浴室的方向,好像觉得下一秒门就会像前两次那样拉开,等她快看穿了,终于确定里面是没人的。

        还没等松口气,她差点叫出来。

        虽然没光着,可身上自己的衣服都不见了,包括贴身的那两件,取而代之的是一件宽大的男士衬衫。

        “醒了?”

        落地窗处传来沉静的嗓音。

        厚实的窗帘微动,从后面走出夹着烟的高大身形。

        霍长渊依旧是只围了条浴巾,坐在床尾,指尖的烟气还在缠绕,隔几秒往左手握着的烟缸弹了弹烟灰,视线一抬,“等会把药吃了。”

        林宛白注意到枕边放着的白色小药瓶,被冷水从头浇到脚。

        “昨晚……”她的手发抖,感觉白割腕了,“你都对我做什么了?”

        “该看的都看了,该摸的也都摸了。”霍长渊眉眼戏谑。

        “你趁人之危!”林宛白眼前发黑。

        霍长渊将烟蒂捻灭,幽幽的说了句足以让她狂喜的话,“不过我没上你。”

        “……真的?”

        跌到谷底崩溃的林宛白被捞上来,不敢置信。

        霍长渊眼尾微微往上吊着,讽刺她,“我怕你醒来后【创建和谐家园】。药是消炎的,你昨晚喝那么多酒,容易【创建和谐家园】刀口。”

        “……”林宛白抿嘴,缩了缩缝针的左腕,心里却很激动坏了,很快想到另一个问题,呐呐的问,“那我的衣服哪去了?谁给我换的?”

        “吐脏了,扔了,我换的。”霍长渊很惜字的回。

        林宛白听到前面还好,听到后面不由攥紧手。

        不过不管怎么说,没再被他上就好!

        见他有所动作,林宛白浑身都警觉起来。

        倒是没有像之前那样扑过来,却是直接扯掉浴巾,露出仅有的四角裤,当着她的面就肆无忌惮的开始穿衣服,壁垒分明的胸肌,结实的小腿,还有下面鼓起的包……

        林宛白低下头,不敢斜视。

        有什么东西扔过来,她下意识的伸手接。

        看清楚后,失而复得的喜悦难以掩饰,林宛白双手紧紧握着折叠的军刀放在胸前,生怕会再次丢掉,抚摸着边缘,那人笑起来的眉眼也浮现在眼前……

        “这破刀这么重要?”霍长渊不屑。

        割腕那天,送到医院里,哪怕昏迷不醒时她还始终握在手里不肯放,两个护士费了很大力气才扒开她的手指。

        “嗯。”林宛白点头。

        军刀已经找回,深知此地不宜久留,她掀开被子穿鞋就要离开。

        路过霍长渊的身前,他不知何时又点燃了根烟,朝她吐了口烟雾,“你就穿这身走,露着两条白花花的腿?”

        林宛白低头,也意识到不妥。

        然后就见他将烟叼在嘴里,按了酒店内线,似乎在吩咐着让人送来一套女士的衣物。

        林宛白斟酌了下,只好留下来等,不过安全起见打算去离他远一点的外面客厅。

        脚步刚动,手腕被扯住了,整个人被他直接拽到了腿上,有铁般的手臂随之缠上她的腰,看着近距离放大的立体五官,夹着烟草气息的声音随之拂在眼鼻上,“昨晚什么都没做,我总得拿回点什么。”

        林宛白惊慌的睁大眼睛,他的吻落下来。

      第9章 男人也可以

        腰上一痛。

        林宛白下意识的张嘴,却让他得逞。

        她挣扎,被他固定在怀里动弹不得,只能仰着脸任他亲。

        霍长渊的吻和他的人一样,强势到不容拒绝,由浅至深的倾入,呼吸几乎被完全夺走。

        终于肯被放开时,她差点以为自己会窒息。

        林宛白不知道那晚他们有没有接吻,但他实在是个吻技高超的男人,对于青涩果子的她来说从未感受过这样意乱情迷的吻。

        感受到房间里的暧昧,她羞恼的推他站起来,推了两下,就僵硬住了,因为他变深的眸色,以及明显灼热起来的体温……

        “别动!”霍长渊嗓音很粗。

        他也很奇异于她每次带给自己的强烈反应。

        林宛白当然不敢动,甚至连气都不敢喘。

        稍稍动一动眼角眉梢,都有可能会惹祸上身,她现在就站在危险的悬崖峭壁上。

        “你帮我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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